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王若愚

人工智能科研狗,万众创业打工人,猫狗双全铲屎官,文理双修键盘侠

——与蚊子苦战一晚,彻夜未眠,负伤十余处,写文毁之,发愤抒怀

2021-06-20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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夏天到了,地上的蚊又繁盛起来。人们总是不去招惹,却也总是抵挡不住它们的不请自来。

它们不像植物的不辞辛劳,捕捉阳光的能量。它们也不像动物的勇武,凭借力量捕获食粮。它们只是从水沟里嗡嗡地来,潜行在一路的阴暗。它们吸附上植物的茎杆,盘绕到动物的脊背。它们从不正面发出磊落的宣告,只是不时地降落,偷食一点血汗,然后迂回盘桓。

知足的,常常能全身而退,挺着胀满的后腹返回泥洼。它们炫耀道,瞧啊,我独自捕杀了那些庞然大物,我的肚子里可都是他们的真货。不知足的,则一直围绕着他们的“猎物”,竟真的想把眼前的囫囵吃尽。

那些被捕猎的,甚至并不曾听到身边渺弥的狂妄,仅当瘙痒传来,便顺手抓抓。直到红疹多出起来,瘙痒剧烈起来,于是眉头一皱,想出各种办法驱赶这些不速之客。落荒而逃的蚊,灰头土脸,但尚可苟延,且不耽误继续嗡嗡,毕竟阴沟里不曾直播他们的败退。不自量力的蚊,往往殊途同归地迎来终结。

好脾气的被捕猎者,喜欢用蚊香盛情款待,但是并不在意客人们何时何地享用最后的晚餐,任凭他们随意地飘诸尘隙。蚊帐也经常用来善意地拒绝投机,但是偷猎者只顾贪婪地垂涎咫尺筵席,直到力竭,丢下轻如黍麸的不甘。脾气暴躁的被捕猎者,从来都不烦于复仇,虽然剿匪胜利也常意味失掉睡眠,但眼见着胀满的皮囊如紫罗兰盛开,许有宽慰。终于,遗弃的赃物裹在厕纸被投入屎尿,排入永无天日的下水道。

诚然,偷袭与反窃从来胜负未分,但每年冬风南下,总能暂停纷争。在这样躁动的时节的我,无力呼风唤雨,只好热切的盼望冷气的早点来临罢。